如果張柏芝離婚了,你敢娶她嗎?這話的潛臺詞之一是,那些桃色新聞的主角,你還敢惹嗎?
你愿意和性事上隨便的男人或女人成為密友嗎?你是否擔心他/她會影響你的名聲?
回溯20年前,有一種最可怕的對人的評語叫做:生活作風不好。——是的,即便不是大明星,只是個普通人,也有可能被打上聲名狼藉的烙印。在那個時候,這樣的人,很有可能便永遠被排斥在婚姻的圈子之外。更可怕的是,他/她的人際圈子有可能被徹底摧毀了。我想沒有婚姻并不可怕,但沒有朋友則一定是非常可怕的。
到了今天,我們早已不習慣用這個詞來評價一個人了,但我們對待“作風問題”的態度是否已開放到完全無所畏懼的程度?
其實艷照門風波之后,我一直好奇,這段低潮,張柏芝是怎么挨的。我想女性在遭遇打擊時通常都有傾訴的欲望,而張柏芝原本就沒有什么閨密。轉而看看另一位女主角阿嬌,她的形象毀滅程度更甚于張。但幸運的是,這個時候,有阿Sa一直在高調支持著她:我們永遠共同進退。
如果你是阿Sa,你會愿意和阿嬌一起,攜手并肩站在臺上嗎?
女人和男人 女人緣好的男人,做朋友很舒服,但要小心 Daniel 高大英俊,家境富裕,人又豪爽。從他上大學開始,女人緣就相當不錯。四年大學念下來,他公開正式的女朋友也換了四屆,隱形的非正式的,就不可知了。
Daniel 現任的女朋友Lily的死黨丹薇,對于他們的感情并不看好,但是這并不妨礙大家平時玩得很好。“Daniel 那種男人,也許做普通朋友是最好的。反倒是做他的女朋友,很可能經常要提心吊膽。”丹薇說。
有一件事情讓丹薇印象非常深刻。那一次,是Daniel 和Lily租的房子到期,準備搬家。剛好Lily出差去了,丹薇于是主動去幫忙整理打掃。“那天晚上9點多鐘,全部搬完了。Daniel 說晚飯沒好好吃,一起去吃點東西吧。大家都比較累,最方便的選擇就是肯德基了。”
丹薇長年以來一直宣稱在減肥,所以就只要了一杯紅茶,先去坐下了。過了一會兒Daniel 托著他的托盤過來了,在丹薇面前放下了一杯肯德基當時力推的果蔬杯,說:“放心吧,這個沒有熱量的,再說你一點都不胖。”
彼時丹薇忍不住“心中一動”。“因為被一個男性這么體貼入微而細心周到地照顧,之前還從來沒有體會到過。”細想一下,Daniel 對女孩子一向尊重,有耐心,從不因為是不是女朋友,或者漂不漂亮而分別對待。丹薇想起有一次大家一起唱K,Lily說要吃冰激凌,他就替在場的女孩子每人都買了一份。“我當時一下子就明白了,為什么他那么討女孩的喜歡。做他的普通朋友,真的會很舒服、很享受。”
在撈著果蔬杯里的玉米和蘆筍時,丹薇說她心里感覺到了一點點“危險的氣息”。“面對這種男人,他的體貼入微會讓你很容易就模糊了友誼、好感,甚至某些曖昧情緒之間的關系。好像在走鋼絲一樣,一不小心就會把事情弄糟。”丹薇在那一剎那的恍惚之后,在心里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。“有時候對方對你的態度,是取決于你對他的態度的。他的確是很容易讓人產生誤會,但那只是因為他的性格,并不是他真的要制造曖昧吧?這時候,我就更應該坦坦蕩蕩,大大方方。那么曖昧也就沒有藏身之處了。”
丹薇當時一邊吃,一邊掏出手機來,打了個電話給Lily:“親愛的,我都快累死啦,你們倆的東西怎么那么多……Daniel 只請我吃了一個肯德基的果蔬杯啊,太小氣了,是不是等你回來,你們應該再請我吃頓大餐……”
男人和男人 我們的友誼很少涉及各自的隱私 黎少與曉蜀認識很久了,用黎少的話來說,是“心氣相投”的哥們——因為都是文藝青年。在這個年代,純粹的文藝青年已經不多了,而他們是能夠從一眾偽文青、偽小資之中將“自己人”分辨出來的那一種。他們交換欣賞的電影、CD,在不同的時間地點為某個共同的情節唏噓;他們為同一個專欄寫同樣主題然而觀點迥異的文章,既是爭論,也是游戲;他們一起踢球,是最好的一起喝酒看球指點江山的對手;他們一起排話劇、畫畫、辦展覽、探討藝術和人生——雖然這些詞語在這個年代聽起來似乎有些幽默的味道,但是你不可否認,總還是有那么一批人在堅持著這些純粹的夢想。而在同類人中,這些關鍵詞就構成了他們友誼的基石,也是友誼最主要的內容。
如果不是一次喝High了之后幾個朋友們一起玩“真心話大冒險”,黎少一直都以為曉蜀是個單身漢。“我們都是很講究游戲規則的人,所以當曉蜀承認他在兩年之內有過11個Sexual Partner的時候,我相信他說的是真的。當時心里真是大大地吃了一驚。”吃驚不光是因為曉蜀和朋友們在一起的時候從來都以單身身份出現,每年都把“找到女朋友”當作年度計劃,更多的是因為黎少一直以為曉蜀和自己一樣,是相當挑剔而清高的。“當然我不能因為他頻繁更換性伴侶就說他濫交……各人有各人的生活方式與態度,對不對?”黎少說對于這些他不想多做評論。“因為那與我們的友誼無關。男人之間的友誼,與女人之間的或者異性之間的不同。后兩者多少都會涉及感情話題——甚至那是一個很重要的增進友情的主題,但是男性朋友之間,一般是不會談及私人感情問題的。”
“從某種程度上說,我認識到了我完全不曾料想到的他的另外一面。”黎少說他也說不清這種認識是好還是不好,因為“那實在與我們的交往無關”。
在那之后,他們的關系和以前幾乎沒有任何變化。“只是有的時候看到他跟另外一個女孩在一起,多少會在心里嘀咕一下:喲,這一個是不是……?”黎少笑著說。
可是他們圈子里的有些人卻不是。“以前聚會,有些人會很自然地把女朋友帶來一起玩。但是那之后,女孩子出現得就少了。我不知道這之間是不是一定有必然的聯系——但我想,如果有聯系,也是很正常的。”黎少很坦白地說,“設想一下,如果我有一個妹妹,或許有可能,我不會愿意她跟曉蜀有太多的交往——而如果我發現她有愛上曉蜀的苗頭時,我也會出聲警告——但話又說回來了,我沒有妹妹,所以我和他,還是哥們。”
女人和女人 態度不同,不相為謀 阿飛和溏心大學時就是同寢室的朋友,畢業后又一同工作、租房子住,關系比大學時代更上一層樓。但是在阿飛和現任的男朋友交往的兩年之內,溏心倒是和她越來越疏遠了。
“我看著她因為現在的男朋友,和她大學交往了三年的男朋友分手。談戀愛半年之后,又因為公司的副總對她有企圖,她的態度卻不明朗,和現在的男朋友鬧僵。鬧僵了之后,不用積極的態度解決,反而成了副總的小三。男朋友叫她回頭,說愿意重新開始,她還不愿意……”三言兩語之間,溏心就帶著自己鮮明的態度,描繪了一番阿飛這幾年來的情路歷程。
“女孩子之間的友情,很大程度上是體現在低潮時期的相互扶持、鼓勵上。而女孩子受傷,最多的是因為什么?不就是感情。比如說,一個原本只是普通朋友的女孩,對你傾訴了她的感情傷害,你與她的關系很可能就會進一步了。”阿飛經歷了這么多,自然也會常常找溏心傾訴。剛開始的時候,溏心替她分析、勸慰,但次數多了就發現,自己說了也是白說。
“她似乎只是對一個樹洞說話,我的回應,她并不在意。我給她的意見,她也從來不會聽。”溏心對于感情的態度是干凈利落的,而阿飛的行事,讓她越來越看不慣。“當然別人處理感情問題我沒有權力指手畫腳,但是若她要來問我的意見,我便怎么也沒辦法編出違心的話來。換男朋友不是不行,但是總要跟第三者扯上關系,我實在看不慣。”
阿飛的一意孤行、任性放縱讓她原本很有發展的事業也受到了影響。她的傾訴欲空前高漲。“她說的基本都是那些主題,別人如何傷害她,生活如何不順利,如何不公平……說實話整天聽這些,誰的心情會好呢?”
阿飛與副總的事情越鬧越大,終于有一天,副總太太的家屬找到公司,當著大伙的面,扇了阿飛一耳光。當阿飛告訴溏心這件事的時候,溏心實在忍不住,說了一句:“你不覺得你自己應該反省一下嗎?”其實溏心沒說出口的是:“你自找的。”
當阿飛不再向溏心說一個字的時候,溏心知道,她們不再是好朋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