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真實的故事:有一個長年吸煙的人,每到冬天總要犯咳嗽病,吐大量粘痰,而且越來越嚴重。他看過很多醫生,但病情絲毫不見好轉。后來,他經別人介紹來到一個特殊診所,診所里有一位專用耳針給人治病的醫生。這位醫生問過了病情,檢查過身體之后,只見他拿起一只小盒子,上面連著兩條電線,每根電線連著一個小棒。
醫生把一根小棒交給此人,讓他捏在手心里;另一根小棒在病人的耳朵上面劃來劃去,只聽見小盒子發出“嘟嘟”的響聲。這聲音時大時小,時快時慢。醫生聽到響亮而又急促的聲音,就在小棒所指的那個點,畫上一個記號。就這樣,患者的耳朵上畫了4個點。醫生用一種叫“王不留行”的草藥籽,放在一小塊橡皮膏上,每個點貼一塊。你猜結果怎么著?貼了3天之后,病人的癥狀減輕;換藥再貼,又過了3天,居然咳喘全消。耳朵原來是倒胎
耳朵,連通著全身。這個道理,在2100多年前,我國古代的醫生就知道。古代的醫書上,有這樣-句話:耳者,宗脈之所聚也。意思是指耳朵是人體重要經脈匯聚的地方。那時的醫學家就發現,在耳朵上面有好多點,用細針刺這些點(也即是耳穴),能減輕或消除某些病的癥狀。后來,慢慢就形成了針灸中的一個重要分支——耳針。
近代,奇特的耳針開始向世界各地傳播。1950年,法國醫學博士諾其爾聽說扎耳針能治病,產生了極大的興趣。起先,他按著中國醫生告訴他的幾個耳穴,專治腿痛,果然有效。消息傳開,各種各樣的疼痛病人都找上門來,但不少痛癥,中國醫生沒告訴過他如何治,那該怎么辦呢?
于是他靈機一動,既然耳朵代表著全身,為什么不自己來尋找它們一一的代表點呢?他用像火柴桿那樣的圓頭細桿,輕輕地壓向病人的耳朵各處,看看哪一點出現疼痛,這痛點不就反映病人身體有病的部位嗎?
這個腦子轉彎轉得真對路!頭痛、眼痛、牙痛、胃痛、膽痛、胰痛等種種痛癥,他都在耳朵上找到了壓痛點。諾其爾把這些壓痛點畫在一張耳朵圖上。他驚奇地跳了起來:“這不就是-個倒放著的胎兒嗎!”
這個發現,使研究耳針的醫生受到了很大的啟發。內臟有病,醫生就不難在這“胎兒”身上找到對應的病點了。
后來,又有人用“耳穴探測儀”(就是前面提到的連著兩條電線的小盒子),像工兵探地雷一樣的在耳朵上找來找去,找到了痛點,用針一刺,或者用根像圖釘一樣的小針釘在耳穴上;還有的醫生用藥敷貼在上面。據有人統計,現在大概有120多種病癥,可以用耳針來治療。奧秘還沒有揭開
接著的問題是:為什么耳針能治病?這不僅你要問,醫學家更要弄個水落石出。可是,要得出正確的解答,那要比法國醫生諾其爾遇到的問題難多了。直到今天,醫生們的腦筋還沒有轉出那個彎來!
我們的祖先,對耳針能治病,早就有個說法。他們認為:一個人體內的“陰陽”亂了套,邪氣得勝,正氣退卻,這個人就要生病。他們還把什么是陰,什么是陽;什么叫“邪”,什么叫“正”,都做了詳細的說明。耳針就是通過調理“陰陽”扶正去邪達到治病的目的。但現代人用最新的尖端儀器也測不出那些陰陽正邪,也就是說,到目前為止,我們還無法證實祖先的這種說法。
有些現代醫學家解釋說:分布在耳朵上面的神經非常豐富,而且種類齊全。當人的內臟有病時,耳朵上的有些神經就受到“惡性刺激”。如果用針或藥物去治療,等于給耳朵上的神經加了個“良性刺激”。這個良性刺激,上傳到大腦,大腦就會做出處理,把那個惡性刺激壓了下去,病就得到好轉。
可是,這個說法,同樣沒有說透一個問題:神經分布,身體的哪個部位都有,耳朵上的神經也不見得有什么特殊;為什么內臟有病偏偏要反映到耳朵上來?是不是存在另外的原因,這些原因又是什么呢?主張這種說法的醫學家卻答不上來。另外,刺激的良性與惡性,又如何來區分,用儀器能測得出來嗎?他們同樣拿不出令人信服的事實。
我國醫學專家曾做過這樣的實驗,在扎耳針前后,從動物和人身上,分別取血做化驗,發現好些血里的化學物質,在扎耳針刺激之后,出現了一些變化。
比如上海市耳針協作組故意讓狗的皮肉發炎化膿,驗血發現血里的一種名叫“谷胱甘酸”的化合物增多了,表示狗身上一發炎,有毒物質就增多。如果在狗耳上扎了針之后,這種谷胱甘酸就減少,說明耳針具有解毒功能。至于耳針是怎樣使谷胱甘酸減少的道理,仍然沒有搞清。當中,很可能還隱藏著令科學家吃驚的奧秘!